时光荏苒,实心依旧,你,进入了我的视线。
夏日,阳光明媚,鸟语花香。
我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,身边的叶子有的被烤干了,有的刚抽出嫩芽。蝉在树上欢快的叫着,蜜蜂在耳边嗡嗡的叫。他们好像是大自然的演唱家,为大自然唱出一首又一首悦耳动听的歌曲。
天气正好,妈妈把我拉出来逛逛。
我这个人比较懒,夏日,不就是应该在家里吹吹空调,吃吃冰棍的时候嘛,干吗要出来活受罪。这天儿,说不准中暑。
我无精打采的走着,超过前方的路口,人群涌动,人山人海。许多人站在那儿停了一会儿接着便离开,下一个也是如此,后面的人亦是如此。
好奇心促使我去看看究竟,原本的无精打采都被我抛向脑后,我松开妈妈的手,向涌动的人潮中挤去。
普通,很普通,非常普通。一件极小的事,但却有着很大问题——一位摔倒了的老人。
之前的人都还停留下来,之后的'人都直接走过,仿佛没有看见一样。说实话,要是以前的我,一家会把她扶起来,但现在不同、社会不同,人也不同了。
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,而是人心。人心难测,谁会知道这位老人是真晕还是假晕。
我踌躇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下意识的寻找妈妈,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女孩,穿着背带牛仔裤,扎着高高的马尾,青春活泼。她看到这位老人愣了一下,蹲下来看了看再起身,接下来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拨打着电话。
这时,妈妈牵过我的手,把我拉走,还数落我到处乱跑。
我不知道那位女孩拔打了什么号码,大概是120吧。
时光荏苒,我们忘了初心,忘了坚持,而她,初心仍在,她虽只是千千万万普通人中的一个,却懂得不忘初心,理应值得被歌颂,被赞赏。而随着岁月流逝,我们不也应当同她一样,初心仍在吗。
在我们家中,父亲是一位没有职业最空闲的人,母亲在家里是唯一工作的人,我和妹妹每天中午回家,都会看见桌上那香喷喷,让人看了就流口水的菜。随之就听见了父亲从楼梯上下来发出的震动的声音。他笑着对我们说:“这些菜可是我花了2个钟头的时间烧的,每道菜起码要5元到10元呢!”我和妹妹互相笑了笑。真的,爸爸烧的菜很好吃,我和妹妹都爱吃。吃完饭,我上了楼,看见桌上的电脑开着,看见屏幕上的股票不停的刷新。是的,父亲最爱抄股票,但每次都炒输。我和妹妹走出门口。清楚的听见了父亲那洪亮的声音:“路上安全啊,靠马路边走“从事工作的父亲妈妈的唠叨,我和妹妹的责备。父亲终于工作了,父亲是一位巡逻队的`一员,工作1天隔一天,第1天早上8.00上班,要第2天早上8.00才会来。然后第3天上班。今天我和妹妹象往常一样中午回家吃饭,但是总感觉少了一种气氛,是的,我们没有看见父亲,也没有听到父亲的脚步声。吃完饭。我依旧上楼。电脑安静的休息着。桌上放着一张纸条:女儿们,妈妈去上班了,你们吃好饭,把门关好。我和妹妹走出家门。耳边安静的。第2天,我和妹妹无精打采的回到家。听到了爸爸的问候:“两位女儿好啊”我和妹妹开的起来,我们津津有味的吃着饭。但是,父亲你现在因该在床上休息啊,怎么在给我们烧饭。现在的父亲父亲工作了2个多月了,今天是星期6,我和妹妹终于等到了8.00希望和爸爸一起吃早餐。我在不经意间发现父亲的头发。一缕缕的黑发中夹着白发,我好伤心。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。父亲,你累吗?
许久以来,我的视线一直都在那一抹青色里蒙回,那青色,空翠而深邃。
大抵是搬家前,姥姥屋子里的柜橱上总是放着一个青色的瓷罐,有了年头。
罐子尺寸不高,两边坠着吊环,大大的肚囊,里面藏着数不尽的甜蜜与欣喜,满满地盛着各式各样的糖果和蜜饯。
小时候常听妈妈讲,瓷罐是她儿时的记忆,是陪伴她从稚嫩到成熟的苔痕。
妈妈说,她的童年里呀,姥姥每次打开瓷罐,总是先掏出各式各样的冲剂,哄着年幼的妈妈吃下,随后便会从里面变出几个蜜饯我几乎可以想象出,在一个小孩子够不到的'柜子上,那圆滚滚的青瓷罐,以及那瓷勺与碗壁碰撞的声音,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,而年幼时的妈妈在每一次的苦尽甘来之后,心中对它又是怎样的爱恨交加啊!
我想她一定总是在日落的黄昏,盯着那个背光的青瓷罐,盼着里面全部都盛放着甜蜜,目光里满是童真的渴望与真诚。
当她认字认倦了,学习学累了,或又是想着逃避家务时,姥姥总会抱出那个青瓷罐,让她有动力去再坚持一下,闭上眼享受着嘴角的甜蜜。
她儿时的软肋,大概就是姥姥无数次拿下又放回的青瓷罐。
后来妈妈上了中学,不再是那个看着青瓷罐眼底放光的小孩,也不再贪恋童年的糖。
直到有一天我擦拭橱柜,顺带着小心翼翼把青瓷罐上的灰抹去,它却与周围充满现代气息的装饰格格不入。妈妈笑了:这么多年了啊,这青色啊还是这么美。
年华逝去,青瓷罐还在那里。书柜上的老课本在褪色,而它没有,那抹青色见证了她从牙牙学语到独当一面的时光。
时光带走了许多东西,从稚嫩到成熟,她不再贪恋蜜罐的温存,也早已为人母。千帆过后,回看那不变的青色,那是她一路走来的苔痕,空翠而深邃。
夜幕,悄无声息地降临了,我吃好饭,一个人出门散步。
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小区里走着,东边看看,西边听听,此时的人们大多数呆在家里,一眼望不到边的小区里,似乎只有我一个人。
夜晚,出人意料的寂静,没有嘈杂的人声,也没有喧闹的汽车鸣笛,只有我一个人“咚咚”的节奏,清晰的脚步。
这时,我的视线落到了路边一丛不起眼的草丛上,这草丛似乎有些蹊跷,此时又没有风,草丛怎么会摇摇摆摆的呢?打开手机,扒开草丛,日光灯一照,问题总算找到答案了,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:“原来只是只小野猫啊!”我的视线再次落下,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头再次紧皱,这小猫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,蜷缩成了一团,肯定是刚刚出生的`,是谁这么狠心把它丢在这儿?小猫看上去快要断气了的样子,半闭着眼,一副像逃跑却逃不了的懊恼样子,我顿生怜悯之心,急忙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水给它,起身扫视一圈,附近没有母猫的痕迹,看来是有人故意把他丢在这里了。“哎”,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留下那杯水,走进了居委会,正准备进去叫人收养小猫时,我的视线被门口的一块告示牌吸引住了,再次打开手电筒,却愣住了,告示牌简洁明了:“由于最近到了猫的繁殖期,小区里小猫几乎‘泛滥成灾’,经指示,各居民不能再将野猫送至居委会,敬请谅解。”
我闭起双眼,不能承受这个打击,赶紧离开。
跑到了那块草上,急忙找寻草丛中的小可怜,猫咪却踪迹不见,只留下那还没喝完的半瓶水……
我坐在草坪上,沉思着:野猫泛滥的源头在哪里?跟人类的不负责脱不了干系,可人类为何一再回避责任呢?人类到底有没有错?但我却看得到我的内心,已在呐喊着、呼吁人们保护动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