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的北风狼嗥般地刮了一夜,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。
第二天清晨,我推开门一看,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啊!树木换上了银装,房屋戴上了白帽,大地铺上了白毯。
小朋友像被放出鸟笼的小鸟,在雪地上开心地玩,有的`堆雪人,有的打雪仗,还有的掷雪球,雪地上顿时像过年一样热闹。
我和弟弟玩堆雪人。我对弟弟说:"我来分工,你去弄团小雪球,我来弄大雪球,好吗?"弟弟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:"好的。“我团了一个大雪球,放在地上当身体,把弟弟弄好的小雪球安在雪球上大当头,接下来就是找做手、眼睛、嘴巴,鼻子的材料了。我到家里找来了胡萝卜、辣椒、冰糖葫芦、黑珠子。我把黑珠子当眼晴,胡萝卜当鼻子,辣椒当嘴巴,冰糖葫芦当手。我看了看雪人,像是少了点什么。哦!原来是雪人的肚皮上少了点装饰,我又回家找了两个没用的钮扣,装在雪人的肚皮上,雪人就像穿上了一件小西装。“这么冷的天,该给雪人戴顶帽子。”弟弟说。水桶当起了雪人的帽子。小雪人就做好了。()
我们围着雪人蹦啊,笑啊??心里说不出有多高兴!
冬天来了,下过了一场大雪,天地一片洁白,我和小伙伴在一起打雪仗。
我们分成两队,相互攻打,在我团雪球的那一瞬间,“敌人”把一个大雪球扔向我的背,多亏我队的徐文凯一个雪球把“敌人”的大雪球击散。一不做二不休,对方又扔了一个更大的'雪球。徐文凯又来了一脚,把雪球踢散,又一个横扫千军,踢起了一些雪,向“敌人”打击,把对方的韩松林弄了一身雪。这时我已经团了很多雪球,我把雪球分给小伙伴们,我们用雪球猛攻“敌人”。“敌人”躲闪不及,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。
今天我们玩得好开心呀!
“20xx年的第一场雪。比以往来的更晚一些”这首歌,大家一定很熟悉吧。而20xx年的第一场雪,同样也来得比以往更晚一些。伴着飒飒的北风,随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,20xx年的第一场雪如期而至。在今年,秋天占了主流。就是过了立冬好长一段时间,气温还在零摄氏度之间徘徊,更不要说下雪了。
俗话说,瑞雪兆丰年。迟迟不下雪,能不着急吗?盼望着,盼望着,第一场雪终于来临了。一大早,透过窗户,看到窗外白皑皑的景象,我便全副武装,迫不及待地冲出家门,感受着雪花的亲吻。片片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下来,像一只只蝴蝶,穿着银色的盛装,在空中翩翩起舞;又像一个个小伞兵,争先恐后地投入大地母亲的.怀抱。
雪,一直下着,天地之间像挂了条“雪帘”。漫天飞舞的雪花,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冬天的美好。屋顶上、树枝上,都积了薄薄的一层雪,虽还不算银装素裹,但也有几分琼楼玉宇的感觉。雪中,同学们在操场上欢快地跑着,追逐着雪花,享受着飞雪带来的乐趣,“人雪共舞”,一派和谐的景象,欢声笑语在操场上空久久回荡。到了下午,雪渐渐地停了。
20xx年的第一场雪,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。相信在以后的时间里,还会陆续地有第二场、第三场雪,你是冬天的精灵,你在沉寂的冬天里给人间带来了无限的欢乐。你纯洁而美丽,为枯燥的冬天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清晨,窗外一片白茫茫。
哦!那一片片小到让人忽视的雪,竟散发出如此大的魅力。我们胡乱地套上衣服,兴奋地跑跳出小木屋。冷风迎面吹来,几朵小雪花随风飘落在我们身上。下了一夜的雪,屋顶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,地面盖上了一层洁白如玉的毛毯,要不是怕弄湿衣服,我真想立刻埋进这雪地里,再打几个滚儿才过瘾!
按捺住兴奋,匆匆吃过早餐,便奔向去往华顶景区的马路。走在洁白的雪道上,欣赏着那令人赞叹的美景。你瞧:穿了一层“冰衣”的红果子,露着半个脑袋,冲我们笑;裹了白霜的狗尾巴草,在岩石下哈腰。这些绿草红果,为白茫茫的雪世界,添加了色彩。山石上,垂挂下一片晶莹剔透的冰凌,墨绿色的`松针,也染上了那白雪的气息,在岩石上方伸出来,真正是“已是悬崖百丈冰,犹有花枝俏”。远眺,大地银装素裹,一切仿佛置身在幻想之中。碧绿的湖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,湖中挺立着数十米高的红杉树,此时也变成了银树。
我们沿着山路走着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。时不时,一个个小雪球伴随着风,从树上坠落下来,发出“嚓嚓嚓”的声音。雪地行走,本有另一种美,这一声声,更为雪中行的我们,增添了无限的欢乐。
渐渐地,雪下密了。不可计数的雪花,犹如仙子,踩着风儿,舞动着身体,轻盈地落到了地上。风拂过树梢,树上的雪,抖动着身体,也欢快地落到地上。我仿佛听见了她们的欢笑声。
最后二十几个小时里,在天台华项山,我们和雪,撞了个满怀。
雪是多么的白,多么的静寂,使我总想起柳宗元的“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”。但我眼前的这片雪,却有所不同。
雪花慢慢地从天上飘荡下来,飘呀飘,猛一抬头,它就落到你的眼睛里啦!接着,它会把你的头覆盖,轻轻一抖,它便掉落到地上,成为地面上的一分子,再慢慢汇入土壤中,回归自然。
飞舞的大雪,使我想起去年那个寒冷的冬日傍晚。
那天,我的自行车骑到半路上坏了。我推着自行车,准备送修车铺去,把车子修一下。到了修车铺,我看到了一位老爷爷,急忙对他说:“爷爷,我的车坏了,您能帮我修一下吗?”
老爷爷半天没有反应,一阵凛冽的寒风吹了过来,我不禁打了个寒战,走上前,又大声问了一遍。
原来老爷爷的耳朵不怎么好,一只耳朵带着助听器,过了一会儿,他才应了一声:“嗯,好嘞!”说完,他走过来把我的.自行车放倒,忙活起来。
我蹲在旁边看他修车。他佝偻着背,围裙上有很多划痕,脚上穿着一双很单薄的布鞋,看上去不怎么保暖,手上全是油渍和污垢,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年轮,但仍然流露出一种真情。
看着看着,我的车子修好了,我把手伸向口袋,老爷爷却摆了摆手,说:“钱不用给了,这大雪天的,车子坏是难免的。这天黑了,雪也下大了,快回家吧,孩子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老爷爷收起工具,坐在小板凳上,默默地点了支烟。
那天回家后,我望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,看见一片飞到了窗子上,伸手去触摸,瞬间它就融化了,余下永久的温暖。
雪,那冰冷的体内跳动着一颗滚热的心,那小小的身体中蕴藏着浓浓人间温情。
愿落雪与温暖常在。